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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当亲密行为逐渐深入,带来曾经成为习惯的亲昵和依赖感,僵硬的脊椎软和下来贴进他怀里,手也从推变成了搭在他肩上。
察觉到她的软和沉珩自然更是动情,抱住她的腰与她厮磨得忘乎所以,几番下来已经有些情难自抑,手摸到她的衣摆从里探了进去。
胸衣被解下的时候冯宜还没转过弯儿来,等到一边乳已经被他捏住时才惊觉自己居然信了男人的鬼话,再让他摸摸亲亲一会儿估计就是擦枪走火上演户外野合了!
这个姿势腿心相贴,他已经站立起来的欲望像一柄凶器,将她的裤子腿心那块布料顶进去了一些,磨得十分难受。
沉珩正抱着软玉温香厮磨得满足又渴求,还不待继续深入忽被冯宜推搡好几下又挨了一咬。
他清醒了点,略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舔到了腥锈味儿,这一嘴可真够狠的。
沉珩手指抚着她的下巴,眼神明晃晃地透露出十分的不满,似在等她解释。
“还在外面呢!”
他听了脸色奇怪起来,盯着她看了好一会还是没忍住:“你还会因为这个不好意思?”
她玩过的花的还少?
冯宜听了倒真有点不满,什么意思他是:“我不能害羞吗?”
沉珩抽了抽嘴角,不打算继续与她计较这种问题:“你说得对,去你那还是去我那?我住的富丽更近。”
“去你那……”干嘛还没说出口,冯宜一下止了话头与他大眼瞪小眼好几秒。
“各回各家,各找各妈。”
“行,就去富丽。”
两人自说自话,完事又对着大眼瞪小眼等着对方先退让。
一分钟后,冯宜推了推他,后腰的手纹丝不动。
两分钟后……
三分钟后……
她有些恼了:“沉大少就这么想吃回头草?之前不是已经嚼过一次了怎么还……”
话音还未落,冯宜的下颌就被掐住,只能“呃呃”了两声惊恐地看着他。
沉珩的脸色冷下来:“看来你这张嘴真的很闲。”
冯宜被男人让着惯了,后知后觉现在招惹他的怒气值于自己百害而无一利,万一真干出点像直接把她抓走的事可没法回头了。
要不怎么说国人喜欢折中,沉珩直接说想亲亲她不答应,但如果他要当场将她正法她又觉得亲亲不是不行;沉珩想让她先退步,她跳起来挤兑,但话赶话说难听了对方真同她计较起来她又要怂。
憋屈,从见他的第一面就该强硬到底,松驰一次就会有第二次、第三次。
但冯宜一直自认算个能屈能伸的人,马上酝酿了会儿让眼眶泛起热意,抓挠着他的手也放松下来,指尖轻轻拂过沉珩裸露在领口外的肌肤。
钳制的力道松了些许,她急促地呼吸着像在平息自己的恐慌,察觉到沉珩的目光又撇过头去努力憋下眼眶的湿意,活脱脱一副嘴硬体软的样子。
“那你想要我如何?就在这里把自己脱光了迎合你?”
沉珩目光一凝,她这嘴怎么刀子拼的似的就是改不了?划痛别人她自己就能回回落好?
冯宜看着窗外暗沉的夜色,只有星零暖黄的路灯照出这座户外停车场的轮廓。
“你不会说你没那么想吧,你来这不是图这个还非要做?怎么没想过在这万一被拍到了怎么办?对你这样的人来说最多只算一桩风流韵事,可我还要继续打比赛,继续出现在镜头前。”
沉珩怔住,冯宜趁此又继续道:“还有,看你刚才的样子应该没有准备任何的避孕措施,那你是什么意思,要我吃更伤身的事后药也且先不论,万一失败,你……”
“生。”这回他没有再沉默,“不必避孕,有就生。”
冯宜真想抬手扇他,怎么年岁越长越发混帐?
她真是气笑了,忍住到嘴边的脏话,不可思议地反问他:“你跟我,现在这样,再给你沉家添个私生子?”
沉珩倒是丝毫不见羞耻:“我不会重复他的老路。”
冯宜明白这个“他”应当是说他爹,他家那糟事儿不算什么秘密,她多少也听过些,不过这也不是她需要的回答。
“你为什么不问问我想不想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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