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算了,不、不接啊嗯呃拿开”
林桁没什么别的反应,好像那日深夜心思烦乱地查顾行舟和衡月关系的人不是他一样,他听话地放下手机,“嗯”一声,重新将衡月腾空抱了起来。
饱胀的精囊“啪啪”甩拍在丰满的臀肉上,衡月全身除了腿间那个水淋淋的肉洞几乎没有其他着力点,性器操得又重又深,次次往胀软的宫颈里顶。
期间手机又亮过几次,林桁也都视而不见。
等衡月将脸埋在他颈窝里,叫得声音都弱了,林桁却又放慢动作,低头用嘴唇若有若无地去碰她的耳朵,告诉她,“姐姐,手机亮了”
衡月双手抱着他的脖子,头也不抬地哼了一声。她被顶得一耸一落,细哑的嗓音在层层堆迭的快感下拖得细长,也不知有没有听清。
听见她混乱沙哑的呻吟声,林桁耳朵有点红,但嘴角却弧度细微地抿了一下。
好像是在笑。
做完后,两人皆是一身汗,林桁主动跑去浴室放了一缸水,衡月坐在沙发里,身上披着林桁先前脱下来的上衣。
只披着,袖子都没套,前门大开,白皙丰满的胴体上吻痕齿痕若隐若现,林桁从浴室出来看了几眼,脸有点红,似乎不敢相信那些痕迹都是他弄出来的。
衡月坐在沙发上看顾川发过来的消息,第一条就五个字。
【姐,养猫,打钱。】
后附一张他今日救下来的那小橘猫的图片。
小猫比衡月想象中要伤得重些,浑身剃得光溜溜的,瘦骨嶙峋,身上缠着几处白绷带,脖颈上带着伊丽莎白圈,显然伤已经处理过了。
顾川发消息的时候衡月没回,那之后过了十分钟,他又发过来几张小猫看病的账单。
一副要钱要得有理有据的模样。
顾川是顾家半个继承人,身上从不会缺钱,无非是小孩子“攀比”心理作祟,要在衡月这儿来找点身为正牌弟弟的存在感。
衡月也不拆穿他,给他转过去五千,转完又想起什么,扭头看了眼在一旁默默收拾沙发的林桁。
她点开他的微信头像,找到“转账”,想了想又放下手机。
衡月基本没见林桁买过什么东西,也不见他去银行取钱,想来现金更适合他。
她从包里取出钱包,随手抽出一迭红钞夹进了林桁的书里。
没数,但看厚度,比顾川那五千块钱怕要多上不少。
两个多小时的辛苦费。
衡月看向裸着上身忙近忙出的林桁,目光扫过他紧实漂亮的肌肉线条,又默不作声地抽了一迭红钞塞进了他书里。
暴雨冲刷了一夜,连第二日的晨光也好似越发透亮明丽。
一班的早晨仍是安静得过头,宁濉和李言一前一后踩着铃声进了教室,见林桁和顾川两个人埋头在写什么,趁老师还没来,齐齐转过头开始八卦。
“林桁,你俩昨天是不是被老谢请家长了?”
顾川没回,林桁算完一道题,没抬头,只“嗯”了一声。
不只请了家长,请的还是同一个家长。
李言瞥见他俩奋笔疾书,“嘶”了一声,“这不是昨天卷子吗?怎么你们都没写啊?”
顾川混归混,成绩还是不错,他晚上一般不写作业,习惯早上来赶,不算稀奇。
主要是林桁,他高叁直接插进一班,成绩肯定不差,总不能也不爱做作业吧,多半是挨了骂,李言猜测着。
林桁没回,只不大自然地“咳”了一声。
只有他自己知道是因为什么才没时间写,他昨夜本打算写完,但衡月洗完澡出来,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做了一次,后来还是衡月顾着他第二天要上学才叫他停下。
宁濉看林桁在回思什么,低着头不吭声,胸中陡然升起股关爱新同学的豪气来,安慰道,“没事,林桁,你学学川仔,老狗作风,半学期起码上一次大会通报,请个家长挨顿骂,没什么大不了。”
顾川听到这默默抬起头,一声不响地盯着她。
林桁摸了下耳朵,“谢谢,我没事。”
这时,谢云踩着高跟鞋走进教室,宁濉听见声,赶紧转过了身。
李言没说话,但从包里摸出一把黑巧快速扔到了后桌上。
色彩鲜艳的包装纸裹着巧克力“咕噜”滚到顾川手边,他拆开扔进嘴里,斜乜着林桁眉骨上那道扎眼的创口贴。
想也知道是谁给他贴上去的。
顾川眯了眯眼,状似不经意地问道,“林桁,你跟我姐,你俩是不是——”
“不是。”林桁开口打断他。
顾川:?
小霸王皮笑肉不笑,“我还什么都没说呢?”
无怪他有这猜想,林桁身上那股-->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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