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岸(47)h,边哭边射(3/3)
一片。
眼泪不停从眼中滚出来,他唇缝抿得发白,下唇还有方才被他自己咬破的齿印,鲜血溢出,哭得连声都没有。
委屈得要命。
衡月拉开他的手,问他,“好玩吗?”
他没有回应,衡月也不催促,只替他揉着被绳子绑得青红的手腕,良久,才看见眼前的人摇了下头。
眼泪跟着掉下来,落在衡月心上,烫得她心间一片酸软。
她接着问,“知道我玩起人来是什么样了吗?”
林桁还是不看她,只几不可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衡月又问,“那还觉得姐姐以前那样对你是在玩你吗?”
林桁没再说话,只有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,他真是不会撒娇也不会讨饶,就只低着头掉眼泪,看得衡月心疼得紧,但又不得不狠下心给他教训。
林桁的性子太硬了,不真正让他吃点苦头,他怕是转不了性。
衡月替他擦去眼泪,又去吻他哭得红热的眼皮,教训道,“下次再敢自己闷着胡思乱想,说混账话,我就......”
她话音止住,终是舍不得对他再说什么重话,千言万绪,只叹息着化作一句,“你真是很会招人疼......”
挂在墙上的时钟发出一声轻响,衡月抬眼一看,想起什么,动了动,打算从林桁身上下来。
但脚还没落地,林桁便一把拽住了她,掌心紧扣着他的手腕,手一收抱住她的腰,不说话,但也不让她离开。
显然还有点委屈,却又不舍得冲着她发脾气。
衡月无奈,“我拿包。”
林桁仍是不放,只伸长了手替她把桌上的包拎给她,闷声闷气,像头小牛。
她从包里掏出一个盒子,里面是一只机械腕表,蓝色的星空表盘,璀璨星空和浩瀚银河闪烁其中。
“听说男生都会喜欢这个,”衡月拉过林桁的手,替他戴了上去。
退开时,她抚了抚他指根处上的薄茧,抬起头,在还有点愣神的人唇上轻轻亲了一下,“乖仔,生日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