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虽然疼爱她，但是也只当她是小孩子，又怎么会跟她说这些？
    “那秦院长知道多少？”
    顾斯墨知道季可儿不会说谎，那唯一有可能知道的就是秦院长了。同时顾斯墨也想起来，张院长原本并不姓张，这是她后来改的名字。之前在拍卖西郊那块地皮的时候，上面清楚的写着刘忠华。
    隐约间，顾斯墨似乎觉得有什么事情呼之欲出，只是却抓不到头绪。
    “秦阿姨也不知道太多，她是在育英孤儿院成立之后来应聘，才认识院长妈妈的。这些也是之前有一次院长妈妈跟她闲聊时候说的，再多的就没有说了。”
    季可儿努力回想着之前秦阿姨跟她说过的话，甚至秦阿姨不知道院长妈妈并不姓张。
    顾斯墨没有再说话，这件事想要查清楚，看来得在刘忠华的身上下手才行。只是想要查一个死去的人不是太容易，而且他最近的事也比较多，还是等过段时间再说。
    很快的车子停在公寓的楼下，顾斯墨的手机在口袋里震动了起来，是张助理打来的。顾斯墨接起了电话，神色间一下子变得有些凝重。
    “怎么搞的，谁让你们这么冲动的……好，我马上过去。”
    顾斯墨挂断了电话，转身对季可儿说道：“你先回去，我还有点事，晚点回来。”
    季可儿感觉到失态似乎有些严重，担忧的看着顾斯墨。
    “发生什么事了吗？”
    顾斯墨摆了摆手，给了季可儿一个安慰的笑。
    “放心吧，我很快就回来了，乖乖在家里等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