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5节(3/3)
紧抿着,与冠怀生受委屈的神情有些像。然而凝珑知道,冠怀生那厮,无论受多大的羞辱,都不会对她亮出爪牙。而程延却不同,他拿捏她,如同掐死一只蚂蚁那样简单。
尽管她只与两个男人打过不明不白的交道,但她自诩已阅尽千帆。男人的身怎样长,她心里无比清楚。
无非是几块肌肉组合镶嵌,程延是,冠怀生亦是。俩人肤色相近,但凝珑总觉程延的身差点味。
从头到脚,没一处比得过家里那个小哑巴。
恍过神后,凝珑低垂眉眼,歉疚地福了福身,“我……我不知道世子还在……”
程延摩挲着下颌,确信脸上药膏洗净后,暗自松了口气。
“无事。”
尤物,妖精。他不知怎么形容偎着假墙佯装可怜的凝珑。
她很怕他,似是怕他一口吞了她。但她在冠怀生面前,偏偏表现得天不怕地不怕。他的右脸尚隐隐作疼,尊严大受折辱,可他竟不舍得朝她生气。
就连呼吸声也放得小心翼翼,生怕吓得她泪眼汪汪。
这场闹剧差点把凝珑心头的野火都浇灭,不过到底是难解的蛊,对话间,又添火加柴地燃烧起来。
纱衫拖地,说不清是衫子白,还是她故意露出的腿间风光白。
凝珑没再说话,像只可怜的猫,只敢缩在犄角旮旯,等待召唤。
程延呼吸频率渐渐乱了起来,走上前一把抱起她,带她走到卧寝里。
玉漏灯暖,映一扇芙蓉娇靥,那汪眼倒映着他精壮的身,和他濒临崩溃的自制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