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67章(2/2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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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同均病逝,自吕中庭见了阿姀的第二日便发丧了。
这事搅得阿姀两夜都没睡好,人没缓过精神,脾气更大了。
是以衡沚彻底转醒后,阿姀很少去见他。
这时候沈钰仍倒是往枪口上撞了。
他发来一张帖子,上面写明说朝事不能久而不决,加之严同均乃两代君主的太傅,德高望重,临去之前还想着朝政,那朝廷不能无动于衷。
金銮殿中开朝会三日,商议整饬之大事。
实际上是金昭仪同他生气不愿见面,他躲在王府里还有大臣日日不厌其烦地求见叩门,他实在受不了了,便想拉上阿姀一块受罪。
臣子们倒是想来烦阿姀,但谁人不知召侯重伤在尚书府静养,门前由那袁卫将军带头守着,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,谁敢扰了召侯养伤的清净?
“好啊。”阿姀冷笑一声,这时候倒是想起她来了,那可别怪她火气大了。
于是第二日,阿姀换好了宫里送来的衣裙,衣冠楚楚地走进了金銮殿。
“凡事哪有本王置喙的权利,本王乃废帝随便封的闲王罢了,还得是元宁做主才是啊。”沈钰仍像个衣冠禽兽,一本正经地在一众臣子间胡言乱语。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刑部的张侍郎眼尖,发现阿姀走了进来,便刻意地咳嗽着提醒。
沈钰仍浑然不觉,“张大人是怎么了,早秋燥热,可要多注意身子才是啊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