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0章(2/2)
和招展的旌旗,在阿姀心中扬起一阵冰冷却并不刺骨的风。
一半诉诸着自由,另一半将辽阔的北地缩略,全都呈现给了马上的英豪。
滔行嘶鸣一声,而旷远之处又迟缓地响起了几声鸟鸣,是以回应。
人们喜欢跑马,总是有因果的。
阿姀的前半生中,出行的次数屈指可数。即便是有也是马车,从未真正懂得马。
山水丹青与骏马飞驰,画中诸多阿姀今日才算感受一二。
小侯爷甘为驱使,亲自牵着马,慢慢地走着。
阿姀说到学马,他本想去马厩再挑一匹温顺矮小的,正适合女子。
可走到面前,衡沚看着滔行又反悔了。此时无关顶着他召侯夫人头衔的阿姀是否为他撑了场面,只是她想学,那衡沚便踏踏实实地授她技巧。
仅此而已。
公私不分,倒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驯服了滔行,便是驯服了北地所有的马。
马与主人一样,均是这苍茫北地中的翘楚。
走过了一圈,衡沚也有意慢慢加速。再次回到起始处时,衡沚将缰绳递到了阿姀手中。
“滔行是通人性的马,你放松下来,牵着它自己慢慢走试试,我在后面跟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