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的眼睛，弄得两眼通红像是哭过。

    “女人，你以为你是谁？没听见我在呼叫你吗？”厉夜爵已经披上了浴袍，头发湿哒哒地滴着水，沿脸颊、脖颈一路向下，流入不可言说的深处。

    于娴娴低头做肩膀抽搐状：“厉先生，我、我只是……”

    厉夜爵眼神一变：“你哭了？”

    于娴娴飞快抹掉并不存在的眼泪：“没有的，只是风沙迷了眼。”

    “在这海拔八千米以上的地方，哪来的风沙？”厉夜爵一步步靠近，“说，是不是有人欺负你？”

    于娴娴只得勉为其难地开口：“其实，是我收到了洛小姐和顾小姐打来的电话。”

    “洛菲和顾真？又是她俩。”厉夜爵显然对这些年洛菲和顾真对别人做的事一清二楚，只是不想管而已。

    但于娴娴是不同的。厉夜爵摸了摸手腕上的手链，问：“她们说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于娴娴：“她们说我要是敢参加您的生日宴会，就让我站着进去，躺着出来。”

    “她们怎么知道请柬的事？”

    于娴娴谎言一套一套儿的：“都怪我太开心了，刚才忍不住发朋友圈，晒了那份请柬。洛小姐和顾小姐辗转听说了，连夜训斥我。”也不算两个女配背锅，原文中她们做的事比这恶毒一万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