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他, “要跟我们做生意吗？”

    苏晓晓不相信老约翰什么都不知道。

    克丽丝顺利离开亡灵之地不过是这几年的事情, 亡灵领主还是很小心地控制克丽丝外出的时间以及频率的。

    能在如此短的时间内, 打破缇柯地下商城的权力构成, 像是老约翰这样的老油条不可能不通过自己的渠道打探一番。

    蛇鼠各行其道，苏晓晓从来都不会小看任何一个在自己领域做到极致的人。

    “唉, ”老约翰突兀地叹了口气, 圆圆的脸拧成一块，胡子也耷拉下来, “老约翰也没办法，知道你们的意思, 但...老约翰只想退休啊。”

    懂了，这个狡猾的走商没有把话说满，言下之意是，他们目前的报酬不足以让他冒险帮助他们。

    “老约翰, 你想垄断异族的生意渠道吗？”苏晓晓直截了当道, 她谈过的客户中，几乎所有客户都无法拒绝独家二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