望哥哥能不计较她的态度问题。
要是能哄哄她就好了,他明明很宠她,但在这种时候总是格外严厉。
身旁传来下车的动静,她惊恐地回头,目光追着他绕过车头到左侧窗外。
他拉开车门睥睨,“下来。”
她连连摇头,“不…哥哥…我…”
“三。”
“二。”
陆呈锦的倒数没有一,该数一时已经欠身解开她的安全带。
她哇地哭起来,瑟缩着向里面躲:“我错了…哥哥…我错了…不要…”
他站直,信手指向身前寸地:“我再说最后一次,下来。”
她吓得噤声,战战兢兢下车,在他抬手时闭上眼睛。
但他只是端起她的脸,温和道: “哥哥知道你刚才吓到了,不是故意闹情绪。”
嘴角上扬,仿佛是愉悦的弧度。
“但是。”他略一停顿,“不可以这样跟哥哥说话。知道了吗?”
她诚惶诚恐:“知道了。”
他亲了亲她,推她后腰让她坐回驾驶座。
“先回家。”他说,“哥哥不想在这里罚你。”
不在这里罚,就是要回家罚。
回家罚,就要打屁股。
管文蓁觉得自己越活越回去了。
明明快十八岁,倒像八岁似的,怕惹哥哥生气,怕被哥哥打屁股。
这项惩罚让她格外脆弱。
每次脱了裤子趴好,还没打她就吓得要哭,一直哭到结束。
哥哥不会手软,每次都把她的屁股打红打肿,然后让她光着屁股罚站。
她怕疼,怕羞,怕哥哥觉得自己不乖。
她小的时候都没这么怕过。
许是回程路段的谨慎驾驶使头脑清醒,她冷静下来,心智又恢复正常水平。
她不能对哥哥这样说话,对男友也不能吗?那普天下情侣都不要吵架了。
她的思维瞬间发散到许多方面,比如两性与平权。但前方是深渊,学识理性强烈否定她的爱情。过度教育的受害者无法自洽,崇高的思想鄙夷下贱的灵魂,一个人孤独地自相残杀。
到家了,她的思想迅速收入樊笼。
陆呈锦洗了手,问她:“怎么罚?”
她低眉顺眼,很乖巧的模样:“听哥哥的…”
“嘴巴说错话,掌嘴好不好?”
他摸她的唇,似随意商量:“刚才是怎么说的,再说一次给哥哥听。一句一耳光。”
她分不清他是否认真,紧张得说话都磕绊:“哥哥…我…我不记得了…”
“没关系,哥哥记得。”他眉眼都含笑,语气却冰冷:“你说你不用,你为什么要学,小姨不会开车也好好的……”
“我乱说的…”她急得要哭,拉扯他体恤下摆,“哥哥我错了,我错了,你忘掉好不好。”
他不可置否:“明天开始能好好练车吗?“
“能。“她拼命点头。
“这周如果考不过……”他沉吟片刻,摸摸她的头,“也没关系。你不敢开就先打车。哥哥周末再过来陪你练。”
管文蓁松口气,估量他没在生气,慢慢露出撒娇的表情,往他怀里蹭,希望他顺便忘掉惩罚的事情。
但他一手搂着她,一手将她裤子脱到大腿根,她的屁股露出来,被他捏在掌中。
他把玩那两团软肉,在她耳边寻问: “不乖的小朋友该不该打屁股?”
她耳根通红,羞得发抖:“我不是小朋友了…”
他说: “你在哥哥这里永远是小朋友。”
他让她趴在沙发上,翘起屁股接受惩罚。
肉团被拍扁又鼓起,颤颤地变红变肿。
“哥哥…我错了。”她把脸埋在臂弯啜泣。
啪,啪,啪,啪,啪。
扇打还在继续。
他力气很大,用手也能打出紫色血瘢-->>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