琴深不知处

第七曲:浊黑之一(2/3)

声响,吓了原本就精神很紧绷的秦嵐一跳:「你大可说看看,怎么个误解法?」

    一张俊容靠地极近,就贴在耳边说话:「……你说,我听着。」

    ……您可以先退开吗?

    虽然很想这么说,但秦嵐完全不觉得自己有那个胆说出口。

    他战战兢兢的朝后面缩了缩,即使知道这个距离非常危险,但是对秦嵐而言,主子终究还是主子,主子做事必须留给他三分情面,就算想要直接夺门而出也必须忍下——

    「……痛。」东方祺皱了皱眉。刚刚一不注意拍太大力了,忘记手臂有伤。

    正在与理智与情感交战的秦嵐猛然一愣,反射性的就要靠近去查看。

    刚刚特意拉出来的距离反而就变的更近了。

    见状,东方祺直接伸出没伤的那隻手,将计就计的把人给往后一压,一个翻身,身子直接欺压而上,给人彻彻底底的困住。

    东方祺俯下身,对上了秦嵐完全失去反应能力的面孔:「……骗你的。」

    秦嵐呆愣了几秒,在东方祺惩罚性的咬上他变得通红的耳朵后,才彻彻底底地从极度的惊吓中惊醒过来:「殿、殿殿殿下!您在做什么!」

    这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姿势!

    被人看见还得了!

    查觉到现在两人完全不妥当的位置,秦嵐慌张地要从底下挣脱,然后推着东方祺的肩膀,他很窘迫的发现——根本就推不动!

    为什么!都!推不开!

    殿下!你到底使了几分力!

    他刚刚根本不该想着什么留顏面的!他早该直接逃离才对!.

    东方祺皱着眉看着秦嵐一脸惊慌失措地想把自己推开,还一直压倒他的伤处,顿时整个痛的呲牙咧嘴,还不能让对方看出来——他是做什么欠他的啊!

    他都把人给压在床上了,秦嵐还没有什么其他的情绪反应;而方才不过是提到苍翊……不过是想起苍翊,就红了耳根,这让他略感不爽。

    明明都如此明确的知道自己的心情了,这傢伙到底是在磨蹭个什么劲?

    听完苍翊的状况后,他估计能让两人在这边拖拖拉拉的时间也是不多了,所以才想来把人推个一把,起码能在事态变复杂以前先把人定下来。

    这也算是他多管间事,但是既然知道苍翊跟他的关係,总觉得把两人凑起来……也算是肥水不落外人田,还可以勉强接受。

    至于他们两个,眼明的人都看的出来彼此有好感,就是当事者在那边闪闪躲躲的。

    他想要,但是得不到的感情……

    明明是互相喜欢,为何不能坦率接受?

    直到留不住了、不得不放弃了……

    东方祺轻轻一叹。

    谁会乐见呢?

    起码,是自己喜欢过的人……他的一点小小的私心,是能被接受的吧?

    想要藉由对方的一个承认,让自己完全的放弃。

    放下,然后接受——赤练离音在他酒醒的时候唯一说的那句:「我等你。」

    「秦嵐,因为我喜欢你,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好好思考一下——别去管什么天道、什么俗礼,你自己明白,那都只是拖延不去面对的藉口罢了。」

    在最初发现自己对于秦嵐的不正当情感时,他也曾经如此逃避过。

    觉得自己不正常、污蔑了皇族血脉。

    他尝试了各种方法移转、淡化这分感情。

    但是随着时间推进,这份情感却没有因此散灭,反而因为每一次的相处、多一分的了解,而变的更加浓烈。

    那时候,他就知道了。

    「我爱你,是的,同为男子,我以我的这份情告诉你——你对我的重要,是能拋弃性别的禁錮的。」东方祺退开了身子,定定的看着一时无法反应过来的秦嵐,不禁伸手轻轻揉了揉对方的头:「而你对苍翊的这份感情,究竟是对于兄弟?还是儿女情长?——我想你自己清楚。」

    他笑了笑,起身离去。

    有些事情,终归是要当事人亲身领悟。

    他不过是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,轻轻推他们一把。

    希望喜欢的人获得幸福-->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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