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郎君做了美梦,还信以为真,半夜闯进来,偏说你想他了。”(2/2)
谢灼呢?”
孟弥贞心乱如麻地听楚愈解释:“殿下手头有些事情,暂时走不开,说晚两天再来看娘子,请娘子不要怪罪。”
说着,翻找出个信封来:“殿下说,传话太没诚意,亲手写了封告罪的书信来。”
孟弥贞接过信,拆开看了两眼,不过是惯常插科打诨的话,她匆匆看过,到底被逗得脸上多了点笑。
看过两遍,孟弥贞把信塞在袖子里,那里还有一团手帕,那天给谢灼擦完汗,洗干净后随手一塞,就一直忘记还他。
她扯出来,交给楚愈:“他的。”
顿一顿,她抬起笔:“我可以给他回信吗?”
“当然,当然。”
楚愈喜不自胜,凑过来帮忙磨墨。
孟弥贞言辞简略地把这事情写了,脑海里再把这事情复盘一遍,孟弥贞又觉得不对。
那些东西虽然横跨各部,须得人通晓诸司账务,才能想起里面蛛丝马迹的联系,然而对她来说,这东西还是来得太轻易了,仿佛有双手暗地里推动引导着,引导着她查出太子来一样。
这一样猜想也被她添在信里,话到最后,她不免觉得太过冷硬,在上面添了两句问候的话。
午夜,孟弥贞被一阵细碎的动静惊醒,屋里燃着一豆灯,勉强映亮周匝,孟弥贞隐隐约约看见谢灼站在床边,和陆峥僵持着,气氛冷滞。
孟弥贞疑惑:“你们在做什么?”
陆峥揉一揉眉头,深吸一口气:“谢郎君做了美梦,还信以为真,半夜闯进来,偏说你想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