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无奈说:“褪黑素呢,我半夜老睡不着。听说这个对睡眠好?你也来两颗?”
果不其然,阮玉的兴趣怏怏。
“不要。吃完赶紧睡。”
他对这些花里花俏的保健品,一向都是这个态度。
看见阮玉上了楼,陈督这才慢慢松了一口气。
阮旭曾经问过他,你能瞒一时,还能瞒一辈子不成?
陈督回答说:“早知道不如晚知道,晚一分钟知道,阮玉就能多高兴一分钟,不好吗?”
为他难过的人已经够多了。
他不希望再多一个阮玉。
03
第二次治疗后,陈督躺了很久,才慢慢恢复了行动能力。
阮旭打电话跟他说,“爸,我要瞒不住了。最近阮玉爸爸天天问我你去哪儿了。”
这一次化疗前,陈督没跟阮玉吵架。他特地选了阮玉犯病的日子去化疗。
他出门的时候,阮玉是不记得他的。
有时候陈督也想,要是阮玉的病再重点就好了。最好彻底忘了他。
那他也就可以毫无负担的闭上眼了。
但是一转眼,又舍不得。
要是阮玉敢忘了他,他……他就躲被子里偷偷哭。
陈督换了身便服,选了个风和日丽的日子,在医院的后花园拨通了阮玉的电话。
视频电话。
“我之前和几个老朋友爬山呢,山区信号不好。一直没收到你电话。”陈督说,“你放心,我没事。我马上就回来了。”
“……爬山怎么能叫乱跑呢?我又不像你,记性不好。出个门以后回家的路都忘了。”
“你别急,我马上回来。”
陈督对着电话的前置摄像头,露出了一个大大的微笑。
04
陈督爸爸最终也没能回去。
手术是请外国医生来做的飞刀,本来医生都说,可以出院了。
要出院的时候,陈督爸爸的病情恶化了。
这一次再也瞒不住了。
阮玉爸爸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,没站稳,一下子跪在了地上。
阮天地把他扶了起来。
很久,他失去焦距的瞳孔慢慢凝视到了我的脸上。
“……你说的真的?”
我红着眼眶点了点头。
他扶住了我的胳膊,不,是掐住了我的胳膊。
“带我去医院。”
他的声音里带着哽咽,最后,成了一声悲鸣,“我要见他。”
他在车上哭的撕心裂肺,连腰都要直不起来。所有安慰的话都显得苍白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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