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主?
御南风瞥了一眼主动抱着他的腰蜷缩在他怀里的晏静姝,眼中浮现一抹淡淡的嘲讽。
那边的明鸢已经引着柴纭来到了水阁之前,瞧着那空无一人的水阁,明鸢显然也有些没有想到。
殿下不是早就说好了会待在这等,怎么现在柴少将军被她请来了,公主殿下自己却不见了踪影?
今日的柴纭穿着一身笔挺的蓝袍,用银制的发冠束发,微笑起来时颇有种世家贵公子的清贵之气。但他到底还是柴将军之子,才十四岁上下便跟着父亲在边疆历练,当他收敛了笑容时,脸上又更多了一丝咄咄逼人的凶相。
他显然也瞧见了那空无一人只剩温茶的茶桌,不太高兴地问明鸢。
“明鸢姑娘你说公主殿下想要见我,那公主殿下她这是想要同在下捉迷藏吗?”
他一面说着,一面从袖中取出了那枚明鸢在不久前亲手交到他手中的金簪。
明鸢被他这森冷的眼神看得头皮发麻,连忙对他解释道。
“公主也许是见这园子风景正好,所以便去附近转了转,少将军不如先坐下喝杯茶,殿下兴许很快就回来了。”
柴纭瞥她一眼,大抵也是想看看这玉柔帝姬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,在略微思考了片刻之后他还是依言坐了下来。
而此时的他还并不知道,就在水阁旁边的假山之后,正有两双眼睛齐齐地看向了他。
瞧着他在那边的水阁坐下,晏静姝的眼中流露出了焦急,她咬着唇瓣摇动着屁股,似乎是想从身后男人的怀中挣脱出去。
而在御南风的脑中,则一遍遍地浮现出了方才柴纭自袖中取出金簪的那一幕。
在民间,簪子乃男女定情之物,晏静姝身为国中高贵的公主竟然私下将自己的金簪赠与他人,这其中的含义不言而喻。
虽然御南风对这倒霉落进他手里的小帝姬没有什么感情,但她这幅身子他用得甚好,现在还没有想要出让给他人的打算!
这可是专属于他一人的小玉奴,没想到在丝毫没有得到他这个主人允许的情况下,这奴儿竟然敢红杏出墙妄图与他人私相授受!
想到这里,御南风的眼中已经浮现出了薄薄的一层怒气。
他已然生气了,可怀中的小帝姬却仿佛并未察觉到危险的来临,竟然还在他的怀中挣扎想要摆脱他!
御南风的唇边勾起森森冷意,他突然一把摁住了晏静姝的肩,几乎用尽全力地往她体内狠狠一撞!
已经重新硬起来的巨擘用力地撑开紧窄的穴道,甚至连给晏静姝反应的时候没有,就直接破开嫩肉刺进了她身体最深处的那张小口。
子宫里的淫液还未及泄出,就被他这样往里一顶,晏静姝只觉子宫酸麻得仿佛要爆开。
晏静姝压根就没想到这男人竟会突然来这样一下,一时没有防备,险些娇啼出声。
她死死地咬住唇瓣,柔软细腻的乳团抵在凹凸不平的假山上,修长的十指更是死死地扣住了两块凸出的石壁,这才堪堪克制住了自己的本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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