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有集市,街上全是人,左言带着一帮人,在城门处查探,可惜毫无所获。
左泊舟也来了,因缺乏睡眠,他眼睛通红,眼角布满血丝,眉宇间尽是疲惫之色,整张脸阴冷而苍白。
他在孤山附近挨家逐户询问,什么都没能找到。
附近的村民也没有见到小红和单学。
左泊舟猜测,他们两人应是易了容。
遂对着众人吩咐道:“分散开,在周遭找,如若碰到可疑人物,立刻汇报!”
“老幼病残也要细细检查一番。”
“是!”
单学和小红确实易了容,一老妪、一青年、两妇孺叁人扮作农家翁、老汉与小媳妇,混在人群中,避开了所有搜查。
众人只着重于检查结伴而行的两个人,却未曾想到,小红和单学混在一大家子中,并扮作其中一员。
左泊舟抬眸环顾一周,忽然目光锁定在那个老妪的身上。
随后抬步,走了过去。
还没有走近,便嗅到老妪身上难闻的气味。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老妪浑浊的瞳仁缩成针芒状,被左泊舟拦住,似乎吓了一跳,忙低下头去,“回大老爷,奴家叫阿芳。”
声音闷闷的,带着一股浓重的老人味。
左泊舟深深地看着她,又问她拿路引。
老妪的手脚似乎不大利索,迟钝地翻了好久才从袖口中掏出路引,递给左泊舟。
左泊舟接过簿子翻阅一瞬,目光落在右下角的姓氏一栏。
“你姓刘?”
“是,奴家姓刘,叫刘阿芳。”
左泊舟将簿子递还给她,通过城门的小姑娘朝老妪招手,“祖母,你快些过来,我饿了!”
刘阿芳看了眼左泊舟,又看了看小姑娘。
左泊舟将路引还给她,让她通行。
老妪便迈着蹒跚的步伐过去,笑呵呵地牵着孙女的手,走进人流中。
待确定无人尾随,他们才换了装束。
单学买了两匹马,小红问他去哪里,她从未离开过汾州,根本不知道外边的世界,也不知道该往哪儿去。
她就像一只无头苍蝇,也像一只无巢的鸟儿,只剩茫然和惶恐。
其实他们有想过去药谷找玲姨,可若是害了玲姨呢?
小红没有忘记,左泊舟还在找他们,只好放弃去找玲姨的念头。
单学扶着她上马,仰头看着马背上的小红,“我们去京都。”
小红皱眉:“京都?”
“嗯,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。”
单学的神色莫名笃定,“那里有我相识的人,我们在郊外买一处房子,再托人找一份小工,安顿下来。”
小红看着灵女山的方向,她几乎能闻到那股带着竹香味的晨风,还有玲姨和师父的声音。
她闭了闭眼睛,将一切都深深印在脑海里。
半晌,她睁开眼,轻轻点了点头,答应了单学。
马蹄扬起烟尘,飞奔向远方。
汾州去往京都需要叁个月的时间。
单学并不着急,他与小红扮作一对小夫妻,两人走走停停的,看了美景,吃了美食。
“玉玺被丞相之子找着了,听说丞相之子点翰林了。”
“丞相之子?不是说他中毒、双腿不能行?”
“那是大公子,是二公子进了翰林院。”
……
越是靠近京都,关于左泊舟的消息便越多,小红吃着馄饨,听着这些话,便觉得反胃,她捂嘴干呕几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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