彼此交换了一个肯定的眼神后,武阳侯出离激动了——我一黄金单身汉在这女权至上的社会,那叫一个举步维艰啊!
即使贵为侯爷,即使家财万贯,他落在媒婆的眼里,仍旧是一个嫁不出去的剩男,什么“男人做到侯爷又如何,家里不还是没有个妻主吗?”,什么“男人过了二十五就不值钱啦!”,他明明功成名就,偏偏在这处处以女性为尊的社会,找不到一个符合心意的愿意为他做小伏低的女人。
听说黄了了不过是一个十八岁的女大学生时,他的眼睛直了——我的春天,到了!
换上一个殷勤的笑脸,武阳侯把黄了了环在他腰上的双手紧了紧:“妹儿你听哥哥一句劝,哥在这儿已经混了几年了,你才刚来,以后咱俩在这个社会就是亲人了,哥哥向你保证,这些兵,全听你的!”
黄了了没有和他计较称呼和尊卑的问题,她现在要用人,这些都属于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。于是她露出一个甜甜的笑脸:“哥那你带着我和这些将士们去讨伐长公主,如何?”
这一声“哥”让武阳侯从头顶到脚趾都舒坦了,刚刚对“狗皇帝”的埋怨全部烟消云散,他调转马头,大声指挥着将士们朝长公主府行军。
黄了了冲打开殿门的兰羽时和桂鹤鸣使了个眼色,后者会意,忙放出了信号弹和子蚨——趁着这信息暂时不对称的档口,让长公主认为已经得手,正好能看看她还有什么后手。
兰羽时定定看着将武阳侯圈在怀里的黄了了,心中五味杂陈,桂鹤鸣看了他一眼,微笑道:“圣上的后宫里,又要有一员猛将了。”
“你不会嫉妒吗?”兰羽时咬了咬嘴唇,终于还是忍不住问道。
“我不过一介乡野村夫,何来嫉妒一说?”桂鹤鸣摇着扇子,迈出了花神殿。
六万兵士全部倒戈,长公主,败了。
这个皇位,稳了。
武阳侯脱去一身甲胄换上常服,力邀黄了了去武阳侯府暂避一晚:“皇宫里或许还有长公主的眼线,待明日清洗完毕,皇……皇上再回宫。”
那个“皇上”两个字像是烫嘴,见证了黄了了惊人的武力值和杀伐决断的狠厉后,他终于认识到,即使她在二十一世纪不过是一个女大学生,在这个社会,她才是九五至尊。
“哥哥想带我回家呀。”武阳侯立了大功,黄了了自然不吝啬于给他一点甜头,“那哥哥把我抱上马吧,我们二人共骑。”
要不是刚刚见识过她从高墙上一跃而下的神勇,武阳侯现在早就被这一句“抱上马”迷得晕晕乎乎了。
不过既然人家妹子给了口风,他就抓住机会展示一下自己的雄性魅力,将她轻轻巧巧抱了上去,自己也上了马,这一回,缰绳握在了他的手里。
两人一骑,逐渐消失在了京城的夜色中。
骑马带来有节奏的颠簸,放松下来的黄了了示意武阳侯放慢脚步,眼看着闹区被远远甩在了身后,她扭过身,媚眼如丝道:“哥哥听说过‘马震’吗?”
武阳侯本就被美人在怀撩拨得心猿意马,听闻她大大方方发问,看到她眼睛里明晃晃的勾引,一时嘴都瓢了:“没……啊也不是没……”
“那哥哥带我尝试一下吧。”黄了了说着,抓着他的手,放上了自己的胸口。
旷了多日的武阳侯的手一接触到那柔软,胯下一跳,马上鼓胀起来。黄了了摸过去试了试硬度和尺寸,满意地笑了:“我就知道哥哥也喜欢我。”
武阳侯嗓音发干:“我可以亲你吗?”
黄了了娇笑一声,柔嫩的唇瓣主动迎了上去。
才高潮过不久的花穴很快渗出了甜蜜的汁液,黄了了趴在马背上,背对着武阳侯翘起了臀部。
武阳侯掐住她的腰,直直撞进了最深处,两人同时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。
奔马起起伏伏,马背上的鬃毛一下一下扫着黄了了的脸,后入带来的格外充实感让她情不自禁娇喘不止,而武阳侯压抑已久,每一次撞击都处在爆发的边缘。
也许是野外宣淫带来的额外刺激,也许是心头大石终于放下,黄了了浪声大叫:“哥哥快操死我吧!”
武阳侯哪里受得了这种浪叫,他将黄了了按在马背上,挺着腰恶狠狠直入深处,囊袋敲打着她雪白的臀瓣,“啪啪啪”的声音夹杂在马蹄“得得得”的声响中,她直上云端,眼角流出了生理性泪水。
武阳侯伏在她身上,舍不得从她身体里退出来,就这么插在里面,随马儿的律动一下下浅浅抽动。
圆满了,他一手揉捏着她的乳肉,心满意足地想。
短篇乱炖(futaABO纯百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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