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尔肃贴着林尔夏的额头问她:什么,还是什么?
林尔夏却不愿再多说一个字,她伸出手拥住对方宽阔的的背。
人们总是爱看浪子回头只为一人,将高高在上的神衹扯落神坛,让白净的花朵沾染上腐臭的淤泥。
而她要做的,就是要让林尔肃背弃自己的理想与信念,成为那千万俗人中独属她的那人。
林尔夏微微抬起头,带着轻柔的笑意将唇印在林尔肃的唇角:不告诉你。
林尔肃闻言身下发力顶了一记:真不说?
林尔夏收紧了手臂,眉眼细细颤动,双眼雾蒙着水汽看着他催促着:快点……
林尔肃原本想今天做得温和些,但看到她这副模样实在忍不住想要将她狠狠拆吃入腹,黏腻的水声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从下面传来,林尔夏发出难耐的嘤咛声。
男人的劣根性就像一根无限生长的藤蔓,林尔肃诱哄着她说出那些平日里她不愿意说出的话。
林尔肃将林尔夏从床上捞起,将她背过身去,摸着那被撞红了的一片,修长的手指顺着那片泥泞探了进去,宽厚的胸膛贴上那如玉的美背:夏夏,想要哥哥吗?
那手指进去后,微微弯曲了指节在里面抠挖着,林尔夏软了腰,脸庞埋进被褥之中喘息着,随后下颚被林尔肃空闲的手轻轻抬起掰过,林尔肃咬着她的下唇,下方对手依旧没有停止作乱。
唔嗯……林尔夏整个身子都在林尔肃身下轻轻哆嗦着,要……要……快……进来……
林尔肃并未就此放过她:要什么?要什么进来?
林尔夏撑着上半身的双肘微微有些颤抖,但咬紧了牙关不愿再说话。
说出来,告诉我。林尔肃亲亲她的脸颊。
林尔夏涨红了脸,发出的声音细不可闻,林尔肃将耳朵凑到她的唇边,才听清了她的话,他笑着将手从那温暖的甬道抽出,继而将那粗大的性器抵在入口处,扭头含住林尔夏那因为羞耻被咬得有些红肿的唇,整根没入她的体内,林尔夏的惊呼声都被他吞噬于唇舌之间。
泪水不受控制从眼角落下,滴落于不断颤动的床褥之中,林尔夏十指紧紧抓住了松软的被子,脚趾也止不住弯曲着,体内的性器不断进出,一次又一次破开她紧致的内部。
林尔肃终于放过了她的唇,加快了动作喘着气问她:夏夏,告诉哥哥,哥哥肏得你爽吗?
慢、慢点……啊……在这疯狂的愉悦中林尔夏终于撑不住自己的身子要往床上倒去,林尔肃的手从她的腰侧环到她圆润的肩头,将她的身子紧紧贴住自己的胸膛,身下的动作强势且霸道。
爽……爽的……唔……慢点……慢点……此刻的林尔夏脸上淌满了泪水,意识也有些模糊,她只知道自己再不依着身后这人,自己怕是要死在这床上。
林尔肃听到这话后非但没有慢些,反而每一次撞击都愈发凶狠,扣在林尔夏肩头上的手也渐渐收紧,终于在林尔夏断断续续的哭泣中射了出来。
林尔肃抱着她侧躺下来,将她颈侧汗湿的长发拨弄开,轻轻咬噬着那处的白嫩,射精的过程中还在慢慢抽送着。
林尔夏无意识绞着体内的凶器吮吸着,四肢发软,闭着眼平复着呼吸,困意渐渐将她吞食,顾不得背后那还在动作的人,昏昏沉沉睡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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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明我打的神衹为什么变成“只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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