陷入昏迷已久的人儿缓缓睁开眼眸,映入眼帘的是天昏地暗的河道,唯一能照亮四周的仅剩左右两旁鲜艳的彼岸花,红红火火。此刻的自己正在一艘竹筏製的小船上,船不大,仅能容纳四人。
「青萸,太好了,你醒了!」
一名妇女雀跃的神情逼近自己的脸庞,虽记忆久远,可她一眼便认出这位熟悉的妇女是胡鸳,她的亲生妈妈。
这里是哪里……,她不是在维斯洛吗?
「现在感觉怎么样?」
任诚然的手轻抚着自己的脸颊,儘管心里头感到一丝不对劲。对于见到他们俩,她一瞬间涌上的尽是满满的委屈和想念,荡漾不已的心早已阻止她去思索那些不合逻辑的地方。
沫沫的视线停留在两人身上,毫无察觉前头划船的长发女子.她的发色犹如河川两旁的曼珠沙华,妖艳朵朵,黑暗中恍惚的一抹红。
感受到脸上那双手是冰冷时,她如大梦初醒。
泛起一丝苦笑,原来她死了啊,所以才会在这……。
对于死亡,可能是因为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父母,以至于她并没有想像中来的痛苦及难以释怀。
她的双手覆盖在任诚然的手上,委屈和不公从她心里倾洩而出,更多的是思念和悔恨,她颤抖着双唇哽咽道,「我好想你们……,你们怎么可以丢下我就这样走了呢……。」
「青萸,你已经长大了,有能力自己承担了。」
胡鸳温柔的摸着她的头,她小时候印象中的胡鸳,是个严肃的女子,只有在转学的时候,她才会难得温柔地安抚她。
因为她相信自己的内心很强大,强大到足以对抗所有,对吧?
对于这难得的温柔,她不禁潸然泪下。
只有那份鲜少崭露出的温柔,才是真真实实的温柔啊。
小船仍然缓慢地前行中,两旁随着船桨的划动,泛起淡淡的涟漪,波荡着整个忘川河。
久别重逢的喜悦压过所有不安及死亡的绝望,一家人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般,在船上互相嘘寒问暖,叙旧一番。
这是他们第一次,不用怀抱着被追赶的忐忑,静下来好好谈话,儘享天伦之乐。
他们一家人,终于能在一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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