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堰刚才历了那么遭,已让人捧到天上,这会儿吃了颗定心丸,反倒脸上瞧不出多大情绪,若有所思盯了何文谦片刻方道:“赏,都赏。”
杨素在外面躬身道:“皇上,安国侯人在院外候着。”
何文谦退了出去,高堰将花锦身上薄被掖了掖,碰了下她的额:“我出去看看,要累了你先睡。”
花锦点点头,高堰没有再说什么也出了屋子。
等他回来已是半个多时辰后。
高堰蹑手蹑脚上了床,只花锦并没睡着,他刚上床时她就睁开了眼,嗔道:“高堰,怎去了这么久?”
“杨素那儿有事耽搁了会儿。”他侧躺在她身侧,头回规矩不少,掌小心翼翼覆着她肚子,“你最近可有觉得不适?”
花锦仰面看他,半开玩笑道:“高堰,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,这不妥么?”
否则方才何文谦态度那样怪异,他这会儿又是面色凝重的样子,花锦心忖,难不成真是这胎养得不好。
高堰见她误会,忙安抚道:“你莫瞎想,只是……”
男人顿了顿,难得露出丝后怕:“何文谦说似动了胎气,应是近来情绪激动所致,需得用些安胎药。”
花锦哪还有什么不清楚,难怪这人一副没脸见人的模样,她在这府里心平气和,全府上下哄着她,要不是他每日来叨扰她,她哪会纵欲过度,还让何文谦拐着弯儿提出来。
高堰回回都爱插到深处,花锦肚子麻木了都,哪里分得出来是动了胎气还是让他撑疼了,就是疑心有孕还是今早的事儿。
要说这何文谦也是聪明人,以前高堰是王爷时不用太多顾忌,可直接叮嘱他禁房事,如今高堰身份不同,连带着他说话都得在心里过几番。
花锦瞪了高堰一眼,高堰干巴巴笑了几声,又去亲她:“我是真不大清楚,都是我的错,再不敢乱来了。”
高堰的手就没从她肚皮上挪开过,甚至一度想着要钻到被里去,亲她尚平坦的小腹。
“花锦,你觉得我们这孩子是男还是女。”话刚落高堰便生出悔意,她自然是希望是个儿子的,否则也不会应了他。
他可是许诺过,这孩子随她的姓氏,若为男儿以后便是他的太子。
要别人看来高堰这是疯了,好容易到手的江山还没焐热就让他送出去。
下一瞬他的手却让人牵住,花锦轻声道:“我觉得都好。”
小妇人这话杀伤力忒大,高堰这一晚怕是要睡不着。
“睡觉。”高堰咧开嘴,被子一扯,两人都给裹在里面。
又怕把花锦给闷着了,急急地掀开将她脖子以下都罩在被中,生怕冻到她。
“高堰,天热呢。”花锦让他给折腾烦了,好气又好笑,“你是不是睡不着,不若我们说会子话吧。”
“何文谦说你得好好休息,睡吧。”高堰道。
花锦应了声,闭上眼睛。
才没多久却又听到身旁这人的声:“花锦,我好欢喜。”
盼了好些时候才盼来。
花锦嘴角微翘,眸子未睁开,过了会儿便沉沉睡去。
紫妤(炮友转正)
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,投下一片的阴影。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记我的故事(姐弟)
讲讲我的故事。 先说背景,我家住在北方,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,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,我家条件还可以,有地暖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
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,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。包括神圣性的堕落(必须是神圣,且堕落的,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遇虎
肉体陨灭的那一刻,阿花没有感到疼痛。元神剥离之后,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,无声、无光、无觉,一片混沌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