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句话他很久之前就说过,只不过那天的事谁都不想再回忆。
戚长柏的耐心告罄,他迫不及待地吻上桑榆的唇,艳丽的口红沾也在他的唇上,随着他的吻晕在桑榆白净的唇角,糜乱又性感。
“你好香……”戚长柏的脸上同样带着晕开的红色痕迹,他舔了舔唇瓣,在桑榆耳边吹了一口气。
桑榆咬着唇去捂住他的嘴:“别、别说了你……”
第二天桑榆睡到十点多,戚长柏在婴儿床旁边哄小孩,精神奕奕,和他形成强烈对比。
戚长柏还没注意到他醒了,拍着小树芽的脸:“平时谁给你换衣服?”
树芽:“爹地~”
戚长柏:“谁抱你最多?”
树芽:“爹地~”
戚长柏:“最喜欢爹地还是爸爸?”
树芽:“爸爸~”
戚长柏气笑了:“小白眼儿狼!”
桑榆听着戚长柏锲而不舍地问了好几次,小娃娃奶声奶气地说爸爸,给他气得不行。
桑榆噗嗤一声乐了:“你不要趁我不在诱拐我的小树芽。”
戚长柏要过来,小树芽扯着他的袖子要一起,戚长柏故意沉着脸吓他:“你都不喜欢我,我不带你,爸爸是我的了。”
小树芽瞪着圆溜溜的眼睛看他,随后颤巍巍地站起来:“喜欢爹地,爹地抱~”
哟,还学会服软了。
戚长柏把他抱起来,桑榆掀开被子去洗漱,他的裙子已经干了,假发被戚长柏整理好放在床头,不然以桑榆的性子,估计大早上要跟他发火了。
十点多的太阳已经挺热了,赏荷的时间只能换到下午……都怪戚长柏太胡闹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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