荆荷又一次从昏睡中醒了过来。
这是她这几天来头一次,醒来时没有被男人压着猛肏狠干。
她翻了个身,身下的床垫柔软得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陷进去。
荆荷从来没睡过这么柔软的床。
身上的天蚕丝被透气而清爽,贴在她光裸的肌肤上,柔顺丝滑。
自从被男人关在这屋子里,她就再也没穿过衣服。
窗帘被拉开,月光从外面洒进来,给昏暗的房间里镀上一层淡淡的银。
身旁的男人知道她醒了,心情甚好地笑了笑,将她揽入怀中。
“小乖做什么美梦了,笑得那么甜。”
荆荷没有搭理他,背过身去表达自己的抗拒。
男人也不恼,就侧躺在她身后,一手撑着脑袋,一手随意把玩着她的头发,“还想找你的小猫吗?”
他总是能捕捉到她的弱点,然后以此作为诱饵诱惑她落入他的圈套。
荆荷咬了咬牙,闭上眼调整着呼吸,“秋先生这次又想拿这个忽悠我吗?”
因为嗓子使用过度,外加刚刚睡醒,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。
男人低声笑了笑,垂下头来在她肩颈处轻嗅着,“怎么会?我答应过要告诉你的,就不会食言。”
荆荷没有吭声,她在琢磨男人话语的可信度,随即就听他说道:“你那只小猫发情了,去找它的小母猫去了。”
“你!”荆荷气愤地扭过头来,“你根本不知道猴儿在哪儿,所以瞎编的理由骗我对吧?!”
荆荷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。
秋烨廷从后面抱紧她,大掌顺着她的腰腹一路向上,最后罩在她那对圆挺的乳儿上,细细揉搓。
这是他要肏她的前兆。
荆荷挣扎着扭动身子,男人安抚性地吻着她的脸颊,一边吻,一边耐心地和她解释,“那你有给他绝育吗?”
“我……”荆荷话到嘴边却没能说下去。
猴儿很特别,它不能接受绝育手术。
怀里的小女人突然安分下来,秋烨廷心情甚好,将下巴搁在了她的肩头上,“你带着一只没有绝育的小公猫到处跑,他闻到别的小母猫的味道,自然会想着越狱了。”
男人提到绝育,荆荷却想到了更严重的问题。
从她第一次被强奸到现在,已经过去几天了?
男人从来都没有带过套,他的每一次都射在里面……
上一次来月经是什么时候?
是危险期吗……
荆荷脑子里飞速运转,想要求出答案,而身后的男人却趁她分神之际抬起她一侧纤腿儿,从后面直贯而入。
“唔呜嗯……”突然的侵入让荆荷不自禁娇哼出声,小身板颤抖着,小穴却咬紧了那不识好歹的登徒子。
“嘶……小乖,别夹那么紧。”男人分一只手向下抚弄荆荷的阴蒂,在她战栗之间小穴松缓之时将自己送进她的最深处。
男人舒爽地喟叹出声,将荆荷搂得紧紧的,似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中一般。
荆荷逃脱不开,只能闭着眼默默流泪。
过去这么多天了,就算现在吃紧急避孕药,恐怕都已经来不及了。
察觉到怀里的小女人在哭泣,秋烨廷停下了动作,心情复杂。
他以为他的小母猫已经接受了他们之间的关系,毕竟在这几天的性事当中,她也曾得到过快乐。
然而事实上似乎并不是他想的那样,他的小母猫并不乐意与他交合。
“哭什么?”男人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,却并没有得到她的回应。
她侧着脸,咬着唇,小身板因为啜泣而微微颤抖。
荆荷拒绝沟通,秋烨廷只好尽可能放缓放柔自己的动作,以此表达对她的讨好。
他不曾有过配偶,也不知道该怎么去俘获对方的芳心。
猫生第一次发情,一切都只是出于本能地去占有与掠夺。
在自然界中,强者为王,胜利者自然而然拥有交配权。
可他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。
他怀里的女人不是猫,而是实实在在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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