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冉大张着腿迎合季寅东,枕边的手机一震再震,她忍不住催促他快点。
“你快,快点,姜里在催我回去……”
季寅东按着她重重往里顶,每一下都带着怒气,好端端的夫妻生活,搞得跟他妈偷情似的。
陆冉知道他在气什么,她做得也不痛快:“要怪就怪程叙这个狗男人,我一定要让他净身出户!”
季寅东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:“在床事上专注是对另一半的尊重。”
陆冉不敢再多言,专心投入这项二人运动,配合他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。
做完已经是十一点半,季寅东给她套上内衣裤,又给她套了条连衣裙:“我送你。”
陆冉吃饱餮足,乖巧得像只猫咪,主动靠过去用手肘支支他:“我这几天都要陪着姜里,你要是想我了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陆冉怎么都觉得这话说不下去,换个说法:“你要是想做了提前说一声啊。”
季寅东没好脸色:“所以我还得提前预约才能跟我老婆过性生活?”
陆冉给他梳理一下做人的道理:“要不是有姜里在,你猜你刚刚操的是谁的老婆?”
季寅东不死心:“接过来怎么样,她怀着孕,我们给她请个阿姨专门照顾她。”
“不怎么样。”陆冉拒绝这个提议:“她看到我和你,十之八九会想起渣男。”
毕竟他们这些年一直是四人小分队。
季寅东继续挣扎:“我可以在我们的房间里深居简出。”
“你还不死心,”陆冉感受到他的痴缠,坐到他的腿上和他面对面:“这样行不行,我周末陪你一天啊,姜里是我们的朋友嘛。”
季寅东没辙,他能清晰感觉到陆冉和他相处中的转变,他不想破坏这个良好的趋势,唯有亲亲她的嘴唇:“好好陪姜里,也要记得家里有人在等你。”
“来这套。”
陆冉上手揉揉他的头发,心软得一塌糊涂。
程叙不同意离婚,两方亲友轮流出动,劝和不劝分。
姜里铁了心,谁劝都没用。
唯一需要考虑的是孩子,已经到了这个月份,引产太痛苦,生下来却有更多痛苦等着她。
早些年她把精力放在和程叙的恋爱中无心拼事业,结婚以后家中大部分的开支都得仰仗程叙。两个人的感情的的确确是有的,但经济收入不对等,家庭地位也是不平等的。
“婚姻是一门很现实的课程,亏我还以为,程叙可以给我带来终身浪漫,但人是会变的,世上哪有这种东西啊。”
“对不起啊冉冉,”姜里靠着陆冉,突然开口说抱歉:“我以前一直以为,季寅东那么爱你,你就该和他好好在一起。我错了,我不该拿情感绑架你的。”
即便知道季寅东对她的感情比她想象中还要早,陆冉也不认为季寅东这辈子就不会再爱上别人。
在感情上她一直是消极悲观的,她无法体会那种孤注一掷的情感。一般情况下,采用激进而冒失的策略,结局大多是不好的。
陆冉任由姜里靠着,顺着她的话:“你想要终身浪漫没有错,但那句话是,爱自己才是终身浪漫的开始。”
“但我依然很羡慕你。”
爱情从来都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,是没有什么公道可求。
每一个在爱着的人都会期待从关系中获得情感的永生,但心里也要清楚,没有什么东西是注定永恒的。
怀有期待是为了更好地生活,正确度量理想和现实的差距,是为了不为难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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