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罚我?还认得出我是谁吗?”
谢重山起身,摸索出一个木匣。随手扔在榻上,又重新覆回榻上女子身上。
谢琼此时的醉意是真的。她已经软成了一滩泥,模模糊糊透过灯火看过去,也只能瞧出身上的是个男子,并非萝卜丁一样的阿珠。
“谢重山,你又怎么了?”
她朦胧着眼抱住他,搂他过来亲吻。
谢重山自是万般情愿,任由谢琼一一啄在自己颊上,心中就涌起了千种柔情,“真聪明,这次终于认出我来了。”
“你又说什么胡话···好热···”,酒意催汗,谢琼被软枕高榻裹着,一会儿就发了一身的汗,此时又拥过来一个暖炉一般的谢重山,衣衫就有些穿不住。
她自顾自扯开了衣襟,露出大半个雪一般玉白的肩膀,又靠进谢重山怀里。不自觉地引诱着他。美人酥胸半露,胸前沟壑若有若无,谢重山瞧得眼热,索性伸手将她胸前衣襟全部扯开。
包裹在鹅黄小衣下的两团软腻顶端已经硬起来,将小衣顶出两粒凸起,还有浅浅的奶渍。
“前几日让人清点库房,我找到了点好东西,想着你一定没玩过,今日特地带过来同你一起玩。”
谢重山恶趣味地捏住两粒乳尖,再缓缓同谢琼说话。
小衣上的奶渍迅速晕开,谢琼皱眉去拉他的手腕,“都是多大的人了,还玩什么······你先松开我,太痒了。”
他不只是捏,还揉,乳珠隔着小衣被他用手指把玩,一样的敏感酥麻,身子的感觉做不得假,他再捏,下面就也要流水。或许是已经开始流水了,只是她还没发觉。
谢琼觉得头更晕了。
谢重山却取了方才木匣中的东西,握在手中暖热。
再摊开手时,一枚圆润剔透的银铃铛已经在他掌心轻颤起来,龙眼大小,嗡然作响,铃铛上串了一条软金线钩出来的丝绳。谢重山勾着那丝绳,在谢琼眼前晃悠那枚自颤不止的铃铛。
“这还是从前打南面时收缴来的东西,叫做缅铃铛。很好玩的,我们试试,好不好?”
谢重山只说这东西的名字,不过是欺负谢琼没见识缅铃铛的厉害。
缅铃铛自南缅传来,七十二层精铜裹了水银,再堵上一层银漆,仍然极薄极轻。稍见了点热气,铃铛就能自颤不止,放在女子身上,只消挨一下就能使肌肤全麻。若是放在更为敏感些的地方,其中滋味更是只有闺阁之中颠倒的两人知晓。
谢重山缠人的厉害,见谢琼不点头,便伸手去摸她的唇,挨过咬的手指毫不畏惧,轻轻蹭着她口中的软肉。
“别胡闹···好。”
谢琼被烦得厉害,睡意顿消,张口咬住谢重山的手指,萎谢他不许再胡闹。
“记住,你说了好的。”
谢重山得逞,低笑出声。一手将谢琼两手制住,一手就吊着铃铛按在挺翘乳尖上。
铃铛颤动不止,挨上乳尖时的酥麻一下就令谢琼清醒过来,可也只是那一瞬间的事儿。
她扭腰挣扎,喉间隐约哭泣,小衣上原本浅淡的奶渍彻底湿润,藏在裙衫下的湿润穴嘴也开始急促地收缩。只是挨了一下,也只是挨了这么一下,她就已经泄了身。谢重山锁着她手腕,震颤不止的缅铃铛仍然贴在她右乳尖,那一处的肌肤俨然没了触觉,只有说不出的麻痒勾缠着她身体中的欲望。
“放开,你松开,太痒了···哈···好难受···”
她颤声哀求,眼泪也一串一串落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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