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莺无法与他变态的恶趣味感同身受,只觉得他病得不轻。
除了让她去盛恒,在外人面前,沉越霖似乎越来越不避讳和时莺的关系。
周末,时莺本想着可以休息休息,却被他叫来一堆化妆师盛妆打扮了一番。
看着镜子里一袭银色抹胸晚礼服的自己,时莺莫名觉得有些陌生。
镜中,女人眉目如画,长发高高挽起,精致的五官被淡妆点缀出妖媚的美,唇色鲜红,滴血般艳丽。
那银色的抹胸衣裙衬出玲珑的曲线,纤细白皙的脖颈上戴着一圈钻石项链,璀璨夺目。肩颈优越,皮肤白皙,秀长的纤纤细腿在高开叉的裙摆下若隐若现。
这还是她吗?风情妖曳地不像话。
身后,不知何时站定了一个男人的身影。
沉越霖没说话,伸手从背后轻柔的环住她的腰肢,深邃的眸光落在了镜中她的脸上。沉越霖轻抚过她的脸颊,指腹温凉滑腻,他暗哑的声音带着一丝痴迷:“宝贝儿,你今天好美……”
沉越霖满意地欣赏着镜子中的女孩,可以说,她完全就是照着他想象的样子长大的,身形曼妙有致,纤腰盈盈一握,每一寸肌肤,每一处曲线都恰到好处。
妖媚却不艳俗,清纯又不失魅惑。
时莺身子僵直,他的目光让她浑身不舒服:“你将我打扮成这样做什么?”
沉越霖炙热的吻落在她耳畔,低沉暗哑的嗓音带着无限诱惑:“陪我参加一场慈善宴会。”
“你疯了?”时莺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他。
他明知道她的身份根本不适合抛头露面,还这么大张旗鼓?这是要她被别人的口水淹死?
沉越霖却不知从哪里弄来半张银色金属面具,上面镶满钻石,面具上扬的眼尾处边缘,垂落着两束银色水晶流苏。
面具形状完美契合她的脸型,将她的半张面容遮掩住,只露出一双水润灵动的美眸,更显出别样的妩媚和神秘。?
“放心,这样就没人看出来你是谁了?他俯首靠近,低声道:“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,你是我的女人!”
疯子,彻头彻尾的疯子!
时莺浑身战栗,想挣脱他的怀抱,奈何被他禁锢得死紧,根本动弹不得。下巴被钳住,男人看向镜子里的她:“我会将你藏得很好,怕什么?”
早晚有一天,他会公布她的身份,让她名正言顺地出现在自己身旁。
女儿又如何,只要他想要,就算全世界反对,他也照操不误。
时莺知道,反抗也无用,他就是痴迷这种在众人面前背德的刺激之感。
去晚宴的路上,他便已经忍不了对她动手动脚的,那双大手顺着光滑的腿伸进了晚礼服的裙摆里面。
“你轻点~衣服弄坏了我一会儿怎么见人。”时莺坐在他腿上娇喘不已,胸前的雪乳半只露在外面被他揉捏着,臀下的坚硬正隔着布料抵着她。
男人的声音带着浓重的情欲:“坏了再重新买,又不差这一件。”
时莺无可奈何,索性任由他上下其手了,衣服坏了也好,就不用去参加那劳什子宴会了,省得她提心吊胆怕暴露身份。
他的动作越来越过火,呼吸也越来越急促,大掌在她臀部摩挲不止。
到底还是没忍住,硬拉着时莺的手往他的昂扬处探去,反复摩擦,最后射了她满手白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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