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语在最后关头拒绝了那只鸭,付了三倍价让他走了。
客厅里特别安静,静到黎语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她双手抱膝,蜷在沙发一角。
刚刚发生的一切好像都是她想象出来的,等她清醒过来时,这里又只剩她自己了。
直到这时候她才看清楚了自己的心,原来她真正想要的只有一个人。
从打开交友软件发那条新动态,到一路小跑着去开门,还有张开双腿被人舔穴,她心里想的人都是他。
甚至不久前她因为过于焦虑从家里走出去,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临江一中校门口,其实也是想见到他而已。
过去很长一段时间里,黎语是没有感觉的。她空洞,迟钝,麻木不仁,像一条冰冻三尺的河,躺在背阴的地方,永远无法消融。
她每天都在失眠,做噩梦,大把大把地掉头发,靠咖啡和酒续命。
这种不健康的生活让她的内分泌失调,额头上疯狂冒痘。
黎语能很明显地感觉到她的免疫力和代谢能力都在下降。以前上学压力大的时候她也会冒痘,但是很快就会消掉,连药膏都不需要抹。可是现在不行,这种修复能力在减弱,看着镜子里的自己,黎语越来越焦虑,而糟糕的情绪只会让她的状态更差,于是开始恶性循环。
黎语对这一切感到恐惧。比这更恐惧的是,她怕有一天她连痘痘都不再冒了,那意味着她不再年轻,不再有活力,她的人生从此被放进模具,彻底定型。
黎语以为她会一直这么消沉下去,直到呼吸停止,世界上再也没有她这个人。
直到她遇到了周应然。
一个那么冷那么坏那么胆大妄为的周应然,命运般地走到她面前,亲她,抱她,用力进入她。
离职转行一年多,那天是黎语第一次感觉到了疼,疼得喊了出来,哭了出来。可她并不想他停止和远离,她希望他一直插她,让这种感觉持续得更久一些,以此来确认自己还活着,尚有人类的知觉和感情,而不是一具被掏空的壳。
第一次是这样。后来,后来他们的每一次,她的真实想法都是这个。
她强烈抗拒着他,又疯狂迷恋着他,她在两种无法和解的矛盾里寻找病态的快感。
她需要他。
哪怕他不是光,不是解药,而是霾和毒品,她也需要他。
可是怎么办,她不知道该怎么实现这种需求。
那天在巷口,她打了他一巴掌跑走之后,他们再也没有见过面。黎语觉得他们闹掰了,玩完了,从此以后都两清了。
总算可以摆脱周应然了,黎语却一点也不高兴,就像她刚刚高潮后坐起来看到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,那一瞬间,她感到了巨大的失落,低迷,好像心被挖走了一小块,里面疾风骤雨,狂沙漫天。
所以她毫不犹豫地拒绝了那只鸭,因为她很清楚,这个空缺只有周应然能填补。
他现在在哪,和谁在一起,在做什么,黎语一概不知,她没有他的联系方式,她根本找不到他。
黎语把头埋进手臂,眼眶一下子就湿了。
就在这时,一旁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
黎语不是很想接,想拿过来按掉关机,可当她看到屏幕上的那个陌生本地号码时,心脏莫名猛跳一下。
黎语坐直了,抚了抚胸口,深吸一口气,按下了接听键。
“鲤鱼?”一道熟悉的声线从电话那头传来耳畔,低低的,说不出的好听。
“嗯……”黎语的嗓音在打颤。
“我是然。”他的口吻淡淡的,说出了和那晚一模一样的话,“你想怎么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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