婢女努力回忆,“自元日起每日都去。”
此话一出,杨长庚更怒,“每日都去,行踪如此异常,为何不多多留心!”
说罢,摔了汤盏,还喝什么醒酒汤啊!冷笑一声,挥袖离去。
出了宫门,点兵策马直往寺庙杀去,一间一间的搜,果真发现了那个可疑的男子,他正想逃呢,笑话,他今日若是能逃,“不败神将”的名号给了他。
杨氏皇族就没好东西!他就知道这李荣是个贱人,小小年纪果真耐不住寂寞,不过几天没来找她,她就学会了偷人!
不对,后宫床第花样儿多,到底是耳濡目染,学了个彻底,只怕是出嫁前就不干净了,虽留着第一次,可谁知道有没有经过其他花样,或手或口...
这骚蹄子...实在欠教训...
也不必其他人捉拿了,他亲自动手,拔剑出招,甫一出手,便是个狠的。
谁知对方完全没接住,被他击退好几步。还以为是哪样厉害的勾住了她,瞧他这身形,啧,又矮又瘦没点肌肉,清瓜蛋子还是个腿脚不好的,一摇一晃的站都站不稳...
不过随意使出了几招,他腰胯出的衣服竟都破了,碎成一条一条的,
那衣料之下掩盖的东西,自然也清晰的暴露在众人的眼前...
杨长庚冷哼一声,忽然再次出剑,
“毛还没长齐就敢去勾人?”
倒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,两人打斗之时,杨长庚看准他的小腿,挥剑狠狠刺上去,一剑犹不解气,他已趴倒在地,动弹不得,锋利的刀尖挑破他的臭面纱,一副太监模样...
血气上涌,接着第二剑下去,地上的人额头满是豆大汗珠,眼中爆满血丝,他再憋不住,攥着拳头痛苦呻吟,“我杀了你...杀了...你...叛贼...”
“叛贼?”怪道熟悉,杨长庚想起来了,“你就是李升平?”
“我是大周皇帝!”
杨长庚冷冷道,“你没死?也罢,今日杀了你,永绝日后之患。”
他欲刺第叁刀,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声,不待他回头,背上撞来什么东西,没伤了他但也有些钝疼...低头,一只铜铸的香炉滚落脚边...
始作俑者挺着肚子大步来到他面前,怀里还抱着一个更大些的香炉。
她哭诉着他太过分,斥责他欺人太甚,“他都被逼坠崖躲到寺庙里了,你还要赶尽杀绝!傀儡你们扶持了,皇权你们控制了,我父皇的永和殿你们也住了,你还想怎么样!”
李荣泣不成声,她只敢恨恨地瞪着杨长庚,她还不敢仔细看升平,怕痛苦得说不出话来,今晨大夫还说他的伤恢复得极好,必不会留下后遗症...可是...
血腥味弥漫,她的胸口抽痛不止,“他,他比我还小叁岁,如你儿女一般的年岁,你,你竟也下此狠手”
浑身的血液沸腾过后只余冰凉,李荣没了力气,实在撑不住了跪倒在升平跟前,升平撑着一口气,气若游丝道,“姐...别...哭...”
李荣瞧一眼伤口又迅速撇开头,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子般落下,“你把他的腿废了...要他以后如何自处呢...”
杨长庚见她捂着肚子痛哭,欲上前扶起她,
谁知她一见他靠近,浑身战栗拿起那更大些的香炉往他身上扔去,
咚的一声滚到脚边,倒没砸到身子,想李荣也不敢真的伤他,但仍是愤怒,一脚踢开香炉瞪她一眼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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