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说着就把手伸了过来,想摸一摸你。
谁知洲哥立刻打掉了他的手,眸中怒意横生:“你找死?”
“表哥,我就只是摸摸它……”
洲哥轻嗤了声,警告他:“你摸它一下,我剁你一根手指,不信尽管试试?
表弟血色褪尽,面容霎时苍白,赶紧缩回了手,默默转身回到原座位。
离开前也是意味深长地瞧了你一眼。
晚上。
原本你是被放在长廊边阳台的笼子里,路过的人不免瞧你几眼。
洲哥拧了拧眉,又把你拎进了他的房间,门一关,杜绝其他人打量的视线。
你头回见到他的睡姿,跟他平素的桀骜狠戾不同,很恬静地平躺着,像剜掉了爪牙的猛虎没了攻击力,还挺有观赏性。
看了没多久,你忽然感觉不对劲,开着空调的房间莫名变得燥热,桌上点的熏香更是催化这股焦躁。
可恶,最致命的发情期来了。
被洲哥带走后日子过得太忘我,把这么重要的事都给忘了。
你越来越难受,猩红着双眼挣脱了小小玻璃笼的束缚,胡乱地在地板上爬行。
动静闹醒了沉睡的洲哥,他抬手开了灯,看清地板上的情形骤然瞳孔一缩。
地上的你不受控地幻化成半人半蛇,上半身不着寸缕,长发半遮面露出一双棕色的眼睛,淬着摄人心魄的光亮,直勾勾地盯着他。
“帮我……”你破天荒开口,沙哑的嗓音说得很是费力,“帮帮我……”后续在紫鳗鱼。同名。
发情期是你最脆弱的时候,毒素稀释,体力锐减,七寸更是不堪一击。
以他的蛮力,只怕是捏住你的脖子,就能生生掐死你。
他平日里对你很好,是建立在不知你真面目的前提下。
现在你不人不蛇的,不知道他作何反应,只能示弱求他帮你。
好在他并未厌恶,甚至有些惊喜。
他问:“怎么帮你?”
“随便找一条与我花色相近的雄性蛇。”你艰难地吐字,事到如今也顾不上那么多,赶紧捱过这痛苦的阶段就行。
“随便?”他脸色铁青,咬牙品味这两个刺耳的字。
你小声解释:“我也不想随便,但现在去找我师弟也来不及了。”
师兄师姐们遇到这时期,都是同门互助,你们对这事压根没有人类中性和欲的观念,只当作一年一度的劫难。
选择同门也是出于信任,你原先也打算找师弟。但眼下断然不现实。
谁知他听了你的解释,脸色难看到了极致。
他冷笑了声,说:“非要蛇?人不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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