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了有更好的观影效果,吃完饭之后,柳棠就把主灯关了,只留下墙边浅黄色的小夜灯。房间里的主光源只剩下那块大屏幕,随着电影场景的变换,闪烁着颜色不一的光。
窗外落日的红霞已经彻底退去,夜色沉沉地盖下来,抹去了所有色彩,树叶像一群栖息在树梢的蝙蝠,风一吹就呼啦啦地扇动翅膀。
摇曳的树影将屋里仅有的微光打散,零零碎碎,落得到处都是。柳棠把祝宁宁压在影影绰绰的床单上,一只手托着她的后脑勺,狠狠地吻了下去。
他吻得很凶,几乎要咬破她的舌尖。霸道的唇舌撬开贝齿,长驱直入,搜刮她甜丝丝的唾液。他咬她的饱满的唇瓣,又捉住她的舌头不放,重重地吮吸她的舌根。祝宁宁被亲得晕头转向,只知道张着小嘴,承接他汹涌的情欲。
柳棠亲够了才放手。他直起身子,直勾勾的盯着她的眼睛,一只手抓住T恤下摆,一点点地向上撩,最后绕过头顶,将衣服完全地脱了下来。
深邃的人鱼线缠上侧腰,沟壑纵横的腹肌清晰可见。他远没有穿着衣服时看上去那样瘦,胸肌、手臂肌肉都练得恰到好处,线条流畅,不夸张,但都结实有力。
他刘海有些长了,被刚刚脱衣服的动作弄得乱了,黑漆漆地坠在眼前。他伸了手去捋,一边将刘海抚向脑后,一边俯下身,一只手撑在祝宁宁侧身,隔了一个头的距离看着她。
“把嘴张开。”
他用近乎蛊惑的语气说着,于是祝宁宁就像中了魔咒一样,听话地张了嘴。他的大拇指抵在她的唇瓣上,食指和中指伸进她湿润的口腔里,轻轻捏住她的舌头,指腹摩挲着她的舌尖。
“好乖。”
他轻声笑着,伸出舌头来,当着她的面,舔着沾满她唾液的手指。
两根湿漉漉的手指划过她被高高撩起的睡衣,一路向下,探进白色的棉质内裤里,在嫣红的肉缝中间虚虚抚弄,稍稍用力,就夹住了藏在肥美阴唇下的肉粒。
祝宁宁当即打了个哆嗦,娇媚地呻吟出声。而柳棠的手指沾着涌出的淫液,咕叽一声,就插入了湿热的甬道内。
“老师里面怎么这么紧?”他低声笑了笑,另一只手抚摸着她乱糟糟的头发,“放轻松,别咬我的手。”
“呜……没有咬……啊!”祝宁宁委委屈屈地解释,话音未落,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来,惹得她惊叫出声。
两根手指挤开层层迭迭的软肉,一路探下去,找到了那块神秘的凸起,指尖覆上去,只是轻轻地按压,就让怀里的小女人媚叫不止。
“是这里么?”
柳棠明知故问,再一次按上敏感点。见祝宁宁呜呜咽咽地摇头,他更加不肯停,手指来回地抽插,一次又一次逗弄那块软肉。
“真的不是这里?”柳棠眯着眼睛笑道,“再给老师一次机会。”
“呜呜……不要了……不要了……”
祝宁宁被噬骨的酸麻感折磨得难受极了,只能带着哭腔求他,可没想到他真的停了手。
把手抽了出来,柳棠一点点舔干净了上面的淫液,一边舔,一边看着祝宁宁困惑的双眼。他脸上仍然带着笑,只是那笑多了些玩味。他凑到她耳边说话,声音沙沙的,轻轻的,磨得她的耳廓泛起一阵阵痒意。
“老师又说谎了。说谎的孩子就要受到惩罚哦。”
溶寂之庭(NPH)
心理咨询室的窗户开了一半,暖阳斜斜地洒进来,在米色的地毯上拉出一道长长的影子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12禁龙(人外骨科NP)
雨季前,紫红惊雷划过天际,似破开一大口。 电光云层之上,数人持剑对立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12他从雪中来(古言h)
二十岁这年,容绒因熬夜赶制非遗木雕参赛作品。 劳累过度,在家猝死。 * 清晨之际,薄雾如纱,山峦朦胧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12快穿之肉文系统(h)
“滴,成功寻找宿主,现在开始进行系统绑定。” “等等,这是怎么回事?”戴与歌刚睁开眼就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陌生的空间,一个白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12