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呜……”晏云知趴在床上,脸埋在手臂里闷闷地呜咽出声。
屁股又疼又麻,火辣辣的像肿了一般,偏偏她又沉溺于他现下的模样,只希望他再多打几巴掌在那上头。
只是他咬得自己后颈也疼,真跟妖兽差不多——
“答话。”他贴在她耳边,声音低沉。
晏云知颤了颤,讨好地回头看他,娇声道:“有关系,师兄是我的师兄,也是知知最喜欢的人。”
若再不说他想听的话,恐怕小穴要被这暴怒的男人给插坏了。
姜末寒喉间发出哼声,这才微微满意。若要制住这小姑娘,须得比她更狠更疯。
他眸色暗沉,劲腰又开始快速挺动。原本就浸在温热胞宫里的肉棒飞速进出起来,像是要把她的小肚子干烂。
“师兄——啊!”她支撑不住,屁股抖得厉害,小穴热烈得痉挛起来,喷出一道直直的阴精,两人交合处更为泥泞。
今夜不知泻了第几回了,而他却一次都未射,他原本修为便高,肏上一整夜也未必会停下。
晏云知急喘几下,艰难地去寻他的手,拉着青年的大掌贴到自己脸边,求道:“师兄,你射给知知罢,知知饱了。”
姜末寒漫不经心地被她拉着,手掌有意无意地揉弄她的颊肉,又一次猛地沉下腰,结石的小腹打在她挺翘的臀上,发出“啪”的声响。
“嗯啊!”肉棒就往她小穴花心处肏,晓得她被肏那里便泻得更快。
男人如同骑马一般在她身上疾驰,只是骑的是她这样不听话的小母马。
他屈起手指蹭了蹭她的脸,缓缓道:“只是师兄?”
晏云知脑子里晕乎乎的,明白过来他仍是不满足自己的回答。
被肏多了脑子反应也慢了,她苦思冥想:“不是师兄?那是什么?”
她小心翼翼地回头觑了觑男人的神色,只见他面色淡漠,瞧不出什么来,只得疑惑道:“那是露水姻缘?”
她心里所念确实如此,她舍不得大师兄的身子,舍不得他的阳具,只想他日复一日地这样肏自己。
但是若要她同他结为道侣,那是有违天道,她哪里敢?
青年听到此话,肏穴的动作微微停顿下来,重复道:“露水姻缘?”
他漠然半晌,不气反笑:“你说的是。”
话音刚落,那硕大的肉棒便肏得更快,将小穴干得嫣红发肿,出来时拖着媚肉,而后又狠狠肏回去。
“唔啊!”她跪在床上,被迫迎接男人的狂风骤雨,不过一刻,便被肏弄地失神,眼里、嘴里都流着水儿。
姜末寒见她如此,狠狠抹了把她的小嘴,而后将肉棒插进胞宫,松开精关猛然灌入。
阳精又烫又多,将她射得微微发抖,只能乖乖趴在床上,接受男人浓稠的精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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