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晃眼,就到了四月底。
空气就像被盈满了油桐花的气息,以及孩子们童言童语的欢笑声,天空也像有了更多放晴的机会,一抹抹日光将城市的光影揉成了温和且晶亮的模样。
而四月躺在病床上,盯着面前一眼便知食之无味的餐食,外头和煦的日照挂在她的病床边,衬得那小小的脸苍白一片。
她将发冷的手伸进了病服的领口,接着拿起那枚椭圆形的项鍊,用食指轻轻扳开上下密合的金属片。
印入眼帘的,是一个女子温润的笑意。
她低垂着眼笑了。
是的,四月住院了??就在打算做桂花糕的那一个下午。
她深刻地记得在将糖水煮滚沸腾的那刻,手里的勺子应声而落,接着那个人仓皇奔来一把将自己从地上抱起的模样。
然后她就觉得,有一股难堪自心底无法抑制地浮了上来,最后梗在了嗓子口,压得她鼻酸。
自己总是如此带给人麻烦。
「——叩叩」
一道敲门声截断了自己的思绪,她立刻藏起了眼底的黯然,又把金属片阖起放入了病服里,别过视线看向门外,「请进。」
一个男子穿着如常的制服走进了病房,接着轻轻反手带上了门。
「林青。」她笑着道出了他的名字,是一贯的模样。
他没有说话,只是目光一寸寸缓慢扫过了那张泛白的脸蛋,确定今日的神色没有比昨日还差,才点点头,走到一旁看了看心跳监护仪。
简单观察下后别过头,习惯性地替她拉了拉被子,目光却又撇向女孩面前的餐食,凝眉,「怎么没吃?」
「我没胃口。」她撇了撇嘴。
「没胃口也得吃。」
四月低了低眼眸,还是如常地浅浅一笑,只是眼角不再弯起了。
见她没有反应,林青轻叹了一口气,在一旁拉张椅子就坐了下来,接着执起餐盘里显然没被碰过的汤匙。
挖了口饭,又加了点配菜,递到了女孩面前,沉声:「张嘴。」
她没照做,眸里的水色蓦地更加浓稠了起来,中央的瞳孔就好似溺在了深海。
直到身边人疑惑地想再说些什么,女孩才张了口,出口的语音细碎而颤抖,「??林青。」
「我不想要你可怜我。」
悬在空中的手一颤,男子看着低垂着头的四月,眼底倏地闪过一丝不忍。
然后他缓缓地收回手,又将手里的汤匙轻轻放回了餐盘里,站起身走到了病房门口,却又回过头,将一个小盒子放在了前头的台子上。
「我从来都没有可怜你。」
他很轻很轻地说道,接着转过身走出门外。
紫妤(炮友转正)
周紫妤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指节因用力而泛白。公司茶水间的白炽灯照在她冷峻的脸上,投下一片的阴影。手机屏幕上是挚友徐珠发来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记我的故事(姐弟)
讲讲我的故事。 先说背景,我家住在北方,冬天真能冻死人的那种地方,好在我出生的年代已经有暖气了,我家条件还可以,有地暖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世界各地的虐待狂
融化于某一种慈悲的神圣容器,溺死在不可能实在的神圣之爱。包括神圣性的堕落(必须是神圣,且堕落的,那些最下贱最龌龊的卑劣之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遇虎
肉体陨灭的那一刻,阿花没有感到疼痛。元神剥离之后,五感亦在一丝一毫抽却,无声、无光、无觉,一片混沌。...(0)人阅读时间:2025-12-08